原来我刚才泻精后,只顾着跟她调笑没把阳具在阴道里拔出来,本来软下来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起来,怪不得她不看不摸就知道我那东西已经硬了,看来这女人不好骗。
挺动着勃起大JJ,送到苗苗唇边,苗苗顺势张开嘴巴,将我的JJ含了进去,缓缓吞吐几次后猛地一口全部吃了进去,我感觉的龟头都碰触到她的咽喉了,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吧,女友是肯定不会这 招的。
女孩顶着一头新染的暗红色及肩长发,手指甲和脚趾甲涂着亮红色指甲油,看不出来穿什么衣服,不过可以看见她穿着一双新买的细带平底罗马凉鞋,就好像特别为今天打扮的一样。
淫水与精液早已经干燥,锃亮的巨物被灵巧擦拭着,像是慰劳般揉搓金玉袋,翔太忍不住呻吟出声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打不开门?”那个男孩可能听到了我踢门的声音,走过来趴在卫生间的一侧探头问。
面对妻子发出的见面邀请,我瞬间有些失神,内心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 —— 七上八下。